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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木易小小 于 2017-10-5 10:53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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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,是蚊虫最为猖獗的季节,宛如敌人被消灭前在进行最后的反扑。1 R% ?% Z+ z! F8 l2 @! @4 J
3 V* Y0 L3 o; }# _& a0 |1 a9 O# Q 夏夜长寂,能清晰的听到蚊子挥动翅膀的声音,就像一架架敌军的战机带着烦人的嗡鸣声饥饿而至。它们时而贴身低飞,时而高空盘旋,又时而蜻蜓点水,看见我没有设防便寻得一块丰润皮肤俯冲而落。见我没有反应便一顿吸允起来,它们吸允半天不见有太多血水就展翅离开了,飞了一圈并没有寻得新的目标,心想这货虽然不是很饱满但一动不动睡如死猪也是难得,然后便呼叫同伴一块前来分享。见我仍然没有反应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,就连最单薄的眼皮也不放过。可我哪曾睡着,我又何尝不想动呢。晃动半天脑袋,挤眉弄眼的脸都皱的像包子一样了可对蚊子没有半点杀伤力,也只好就此作罢了。. H# P3 u* }- g, n0 N8 W0 ?& R2 m7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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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白天,讨厌的蚊子吃的大饱肚圆不知去何处睡回笼觉了,它的同僚苍蝇开始粉墨登场。苍蝇并没有蚊子那样肉,它们来的快,去的快,有时连眼睛都跟不上它们飞行的轨迹。尤其在外面的时候,苍蝇更加不把你当回事,刚还在手上乱爬一气,一眨眼又爬到脸上去了。爬行时留下的痒还不算什么,受不了的是那湿漉漉的感觉,不禁想问“你这是从哪里飞来”,垃圾堆的西瓜皮上?还是不远处的茅厕里?想到这里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,权当是从刚刚过路美女的嘴边飞来的吧。它们有时候就算飞到我半握拳头的手心里,我也奈它不何。最猖狂的是,有时一只苍蝇竟然会公然在我胳膊上把另一只压在身下,疯狂的抖动着尾巴,抓挠着小腿,你们可曾想过眼前这个空床男人的感受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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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{- Q. _0 _+ m. I4 ^( w& u { 除了蚊蝇,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,不管是咬过还是爬过,最后都会留下无尽的痒。当然,身体还会有头痒、鼻子痒、耳朵痒等等等。这些不可名状的各种痒几乎成了日常,而忍受痒也成了一门必修的功夫。痒意来袭时,手抓不了,头蹭不了,费劲全身力气也解决不了那钻心的痒,最后只有靠分散注意力的方法来缓解。比如我会数“招财进宝”那个字一共多少划?会想掌管招财进宝的财神爷是哪个朝代的?看衣帽有点像明朝?明朝的方孝孺到底有没有后人?建文帝到底死没死?十~九~大~会指定谁为下届领~dao人?美国打朝鲜中国还帮忙吗?朝鲜学历史是不是先学中文?美国历史课本是不是只有说明书那么厚呢?……就这样无尽的想下去,等不想了也就不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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蚊虫来袭又如何?痒又如何?能够感受说明大脑还在转动。 Z9 t) p0 S/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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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啊 快活啊,反正有大把时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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